Preface

【海浦樹】~楽屋で身を奪われたし、背徳のマッサージ~ 同級生にNT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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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ating:
Mature
Archive Warning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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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egory:
M/M
Fandom:
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(Band)
Relationship:
Takechi Kaisei/Urakawa Shohei, Fujiwara Itsuki/Urakawa Shohei
Additional Tags:
ntr
Language:
中文-普通话 國語
Stats:
Published: 2023-01-13 Words: 7209

【海浦樹】~楽屋で身を奪われたし、背徳のマッサージ~ 同級生にNTR

Summary

FBI Warning

※ (海x浦) + (浦x樹)
※ 喜聞樂見的三字母情節,非完全HE但也非BE
※ 沒有邏輯,因為這種事在三次元根本不會發生
※ 說出來可能沒人會相信,但是內核是純愛
※ 第一次接觸三字母情節,若有不符合正統之處請輕噴

Notes

【海浦樹】~楽屋で身を奪われたし、背徳のマッサージ~ 同級生にNTR


翔平特地早早吃完便當,提早請工作人員幫他按摩。這個時間團員們多半還在用餐或化妝,等會離上場更近時才是按摩的尖峰時間,現在先按比較不會跟大家的時段擠在一起。
按摩室裡很安靜,現在還沒有半個團員進來。翔平遵從按摩師的指示把臉埋進按摩床頭的洞裡,安然的開始例行的自我搜尋跟短片題材尋找。按摩師力度適中的推過他的後腰,因為整日鍛鍊跟運動而緊繃的筋膜也隨之放鬆,翔平舒服的嘆了一口氣。
還是早點來好,可以享受到更細緻的按摩。得跟樹講,叫他下次也早點來,翔平想。

許是想增加速率,另一位按摩師也過來加入,負責他的下半身。翔平被按得昏昏欲睡,好幾次手上的手機差點掉到地上。後面那位按摩師抓住他的腳踝把他的小腿曲起,抓捏著他的小腿,他的手掌比較大一點,力道也比較大,比平日熟悉的按摩師還要用力。

“那個...不好意思...可以麻煩您力道......“
“翔平桑對這個力度不滿意嗎?“

話音未落,背後傳來熟悉的說話聲。

“海青?“

海青咧起嘴露出陽光的笑容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手上卻代替按摩師抓著他的腳,翔平這才發現,不知何時其他按摩師都出去了,整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。

“你在幹嘛呀?在拍節目?“

翔平以為又是什麼節目企劃,一邊說笑著一邊趴回原本的位置。

“我們兩個同級生好久沒單獨說話了嘛,我可是有學過按摩的喔,讓你看看我的手藝。“

海青這麼說著,聲音還是一如往常的澄澈通透。但是在翔平沒看到的地方他斂起笑容,平常開朗傻氣的樣子蕩然無存,瞳孔收縮著盯著翔平的大腿,眼神裡充滿壓抑的慾望。

 

早就想這麼做了。細瘦的腳踝彷彿自從青少年期之後就停止生長一樣,僅僅一個手掌就能環握住,腳的尺寸也因為小骨架比一般成年男性稍小一點。雖然大量運動,腳底卻光滑乾淨,膚色是不見天日的粉白,只有足弓前後是紅色的。

白色的腳掌的被握在小麥色的手掌心,只要一手就能完全掌握。前三指扣住腳跟,後兩指纏住足踝,寬大的手掌幾乎完全包覆住纖細的關節,溫熱的手心把熱度傳到神經密布的腳底。
另一手順著他同樣白皙的小腿往下推拿,虎口滑過結實的小腿肌,就著精油把緊繃的肌肉推熱、直至鬆軟。明明完成任務了,手掌卻遲遲不肯離開,回到腳踝重新把小腿揉過一遍。

“...海青?“
“翔平啊、最近過得不錯吧?“
“…啊?”
“我說跟樹啦,進展得很順利吧?”
“你、你在說什麼啊……”

他在顫抖。海青冷笑著看翔平心虛的樣子。

“拍到了喲。在廁所做愛也太不小心了點,我可是輕輕鬆鬆就能把手機伸到隔間上面的。“

一股惡寒從背脊爬上來。翔平右腳甩了甩,海青卻一動也不動的抓住他,完全沒有要放手的意思。腳上手心的溫度太高了,翔平像是害怕被燙傷一樣拼命想逃離,海青卻只是越抓越緊。
手機螢幕的頂端跳出新訊息的提示,背後是海青用鼻子哼的小調。翔平顫抖著手點開署名海青的那條訊息,聊天室底端是一支影片。
不用點開他也知道內容,甚至連聲音都還在他的腦海裡。畫面裡的樹被他緊緊按在身前,兩人的下體激烈的聳動著。情到濃時樹還偏過頭索吻,兩人口腔發出的羞恥的水聲在安靜的隔間裡迴響。

“海青,停下來。“

翔平轉過身去抓住海青的手臂,卻被按著肩膀趴回床上,腳踝終於被放開,寬厚的手掌卻漸漸往上移動。

“你在幹什麼!“

修長的手指挑開寬鬆的運動短褲下襬,毫無阻攔的鑽進褲管裡。股二頭肌也被陌生的溫度浸染,原本翔平還心存僥倖,也許他只是在開玩笑開過火了,頑皮的手指卻事與願違,繼續往腿根爬去。
海青突然換了話題。

“一個團體裡每個人都負責不同的工作呢。像翔平就是我們的特技擔當,“他話鋒一轉。“像樹跟慎呢,就是正統的帥哥,負責營造王子的人設。“

聽到樹的名字翔平心一沉。

“翔平也知道的吧,雖然我們不是偶像,但是樹他們實際上走的就是偶像的行銷路線。“
“那些女粉絲們要是知道她們的王子不但談戀愛還是下面那個,不知道心裡做何感想?“
“...你想說什麼?“
“明知故問。“

海青輕笑了兩聲,把他的外褲跟內褲都往上推,雙手恣意揉捏挺翹的臀肉。白皙的軟肉像兩團麵團,被拱到中間高高隆起,把褲子撐起明顯的兩座山丘。而翔平只能抱著床頭捏緊手上的手機,任由下半身被盡情褻玩。

“這裡沒有攝影機,不用裝傻。反正我想要也很簡單,你一定已經猜到了。”

翔平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張他曾經以為人畜無害的臉,卻只看得到海青的下巴,甚至看不到他無情俯視自己的眼神。他毫無還手之力的、赤裸的匍匐在海青面前,只能受他擺布。
推拒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。

“真懂事。”

 

“翔平是第一次對吧?不用擔心,我特地弄來了好東西。”

翔平為他的預謀已久感到一陣惡寒。但是那又怎樣呢?自己也真的掉進他準備好的陷阱裡。下體彷彿麻痺一般,連褲子什麼時候不見的都感覺不到,冰冷的水滴刺激得臀肉一陣緊繃,隨即被大手揉開,精油遇熱散發出馥郁的香味。
他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緊緊埋進按摩床的洞裡,不想面對現實。可是被精油推過的地方漸漸燥熱起來,骨頭裡滲出一絲麻癢。就連最私密的臀縫裡都被仔細塗抹,一陣熱潮襲來,從來沒有用過的穴口竟然情不自禁的開始收縮。
兩根手指輕輕按壓高熱的穴口,小嘴被迫打開,含進一個指節。他是來真的。翔平感到一陣絕望,他還試圖做最後的掙扎,手往後伸抓住海青的手臂,卻只是更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手正往自己身體裡推。

“哈啊......嗯…….等一下…不要…呃……”

粗壯的手指把緊窄的穴道撐開,體內的壓迫感讓翔平一陣暈眩。但是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,在強烈的擠壓感之中穴道深處竟然感到一絲奇異的快感。

“亂動反而容易受傷喔。”

海青一手抱住他的兩隻小腿,另一手埋在臀縫的深處不停歇的在穴裡進進出出。他有技巧的旋轉,一下子又在裡面分開兩指,一下子四處按壓尋找著突起的硬塊。

“嗚唔——”

翔平被自己發出的聲音嚇到了,在海青看不到的地方瞪大雙眼摀住自己的嘴。但是這沒有逃過海青的耳朵,他只是輕笑一聲。
看來翔平也是有天賦的嘛。
他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著,一開始的精油早就揮發殆盡了,穴裡卻越發濕潤起來,連穴口都溢出透明的液體,沿著陰囊往前流,把身前的毛巾洇濕一塊。
燙軟的穴肉食髓知味的吸吮他的手指,那塊腺體腫脹得不行。海青用指腹反覆刮擦著脹硬的前列腺,翔平的後腰隨即彈跳起來。

“是這裡對吧?”

穴肉像有生命一般一跳一跳的夾緊體內的手指,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三根了,穴口卻沒有任何的不適應。噗嗤噗嗤的水聲在空曠的室內響起,翔平咬緊嘴唇卻還是洩出小小的呻吟。
他情不自禁拱起腰,卻因為腿被禁錮著只能夾緊大腿小幅度的晃動。海青抓起他試圖隱藏卻失敗的,完全勃起的陰莖,無慈悲的幫他手淫。身前的陰莖被大手包裹服侍,舒服的顫抖著噴出腺液,身後穴裡的手指進得越來越深,高速的用力揉按那個敏感的硬塊。
明明是被強迫的。
明明不該有快感的。
呼吸變得雜亂無章,心神被陌生的快感奪走,無暇呼吸氧氣。缺氧的腦袋漸漸意識模糊,只有快高潮的訊號從遠方接近著轟鳴。
海青靠近他的耳畔,壓低聲音模仿樹那含糊黏膩、帶著愛意撒嬌的語氣。

“翔平。”

樹。
他在心裡默唸那個名字,樹的臉龐浮現在他眼前,看向他時眼裡有縱容、有溫暖、還有滿滿的深情。
對不起。
他顫著腰射了海青滿手,後穴也痙攣著收緊。

 

海青拿起手機喀嚓喀嚓的對著他泥濘一片的下體拍了幾張。
“今天時間實在是不太夠,我們下次再做全套吧。”
他拿起床上的浴巾把翔平的下半身圍住,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隨即就拍拍屁股走了。翔平聽到他在外面跟成員說話的聲音,慌張地抓起被丟在地上的短褲匆忙套上,內褲已經不能穿了,只能先藏在口袋裡。
他夾著浴巾走出門,迎面卻撞到要進去的樹。

“啊咧?你今天這麼快喔?”
“嗯…嗯。”

後穴還殘留著被開拓的感覺,殘留的液體在褲子裡從腿間緩緩流下。像是怕汙穢被樹看到,他下意識的慌忙隨便應付。

“…?”

翔平一路低著頭快步走進偏遠的廁所裡,遇到團員了也沒打招呼,直到鎖上大門他才鬆一口氣。他把冰水拍到自己臉上,鏡子裡自己臉上的水花還是沒有蓋過濕紅的眼眶。他把臉埋進臂彎裡,趴在旁邊的平台上,終於忍不住嗚咽了起來。

“今天晚上去你家。”

樹亮晶晶的眼神。樹溫暖的手指勾著他的掌心。樹真心的笑容。
他已經髒了。全都回不去了。

 


“遵從你的慾望吧。”

海青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道。隨即翔平身體一輕,被甩到柔軟的大床上。

“明明想要比手指粗的東西。”

海青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他的臀大力搓揉,又把粗礪的布料壓進臀縫裡。牛仔布摩擦著細嫩的穴口,被摩擦到的地方一下子就充血、發熱,卻無法抵擋粗魯的快感。
身體像上次一樣又逐漸熱起來,翔平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。海青趁機脫下他的衣服,整個人從後面抱上來。他幾乎是被完全包覆住,身上的重量讓他充滿被支配的恐懼,但是恐懼之中,是隱隱約約的興奮。儘管他拒絕承認,藥物還是讓他回憶起上次的感覺,身體期待的生疼。
海青讓他趴在床尾,抓住他的腰讓膝蓋跪在地上,臀部高高翹起。後穴傳來黏膩的聲音,不同於冰冷的潤滑劑,高熱的堅硬物體頂在身後,鼓脹的龜頭把後穴頂開一個小口。

“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..”

海青繃緊了臀往前推,陰莖暢通無阻的滑進穴道。翔平感覺自己內臟被擠壓,癱在床上大口呼吸,快要喘不過氣。
好痛。不論是被撐得滿當當的後穴還是心都好痛,最痛的是身體居然在舒服的顫抖。沒有被陰莖開發過的後穴像是第一次品嘗到這種美味,無師自通的一下下抽搐著含緊陰莖,彷彿他天生就該被操一樣。被填滿的痠疼和酥癢一起衝上大腦,弄得他背脊一陣哆嗦。

“等一下….你先不要動……啊!”

他掙扎的轉動頭顱,正好看見沒有關緊的門。飯店的門有點老舊了,不用力關上的話是不會閉合的。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走廊,而他們交歡的床就正對著門,只要任何一個人經過,他們就全都完蛋了。
海青不滿他的分神,帶著惡趣味的趁他擔心的時候拔出來又一口氣插進去。

“……嗚!”

門縫裡突然閃過一個黑髮的身影,身材跟樹十分接近。翔平心臟一緊,後穴也跟著縮了一下,夾得連海青都忍不住喘氣。可是當他再次看向門縫時,外面一個人都沒有。

“專心點。”

海青掐緊他的胯骨,開始小幅度的前後抽動起來。他的陰莖是稍微向上彎的,插到最深處時龜頭正好按在那個點上,翔平被嚇一跳,想要往前爬開卻被硬生生扯回來按回陰莖上,前列腺被用力按摩,他只能隨著海青的節奏一下下的哀叫。
翔平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哪裡了。腰上寬大的雙手緊緊把他固定在陰莖上,比一般男性粗一圈的柱身不住的摩擦著穴口,磨得他頭昏腦脹。可是身體卻像嘗到雨露一般食髓知味,從骨頭深處發著騷、發著燙,需要陰莖插進來才能搔到癢處。他弓著腰,只有臀部高高翹起吃住肉棒,其他部位軟在床上,連生理性的淚水流出來了都沒注意到。
海青也是有能耐。被青澀的柔軟小穴討好的吞吃著,竟然還有餘裕能停下動作。他模仿貓科動物交媾那樣,咬住翔平後頸的皮肉,胯骨緊緊的貼著他的臀卻不動分毫。
翔平轉過來看他,眼角難耐的一抹紅色沒有逃過他的視線。靜止的陰莖在他穴裡跳動著,每次脹大對他都是一次煎熬。
可笑。說感情有多深又有多深,到頭來還不是在我身下搖尾乞憐。跟自己的情人擺出情深意厚的高潔樣子,到頭還誰還不是慾望的奴隸。
求我吧。墮落吧。承認吧。我們沒有誰比誰骯髒。

“想要的話就求我啊。”

翔平怒目瞪著他,身體卻因為空虛而發著抖。被壓在腹部跟床之間的陰莖更加挺立了,小眼在床單上不住淌著水。海青好心的把手向前撈,抓住他的陰莖似有若無的手淫。

“都硬成這樣了,真的不想射嗎?”

像是提供試吃品一樣,他往後抽出陽具再深深一插,又繼續埋著不動。從翔平發顫的背脊看得出他呼吸已經大亂,穴肉胡亂痙攣著,陰莖射出一小股透明的液體。他癱軟的下半身已經做不出任何抵抗,沉溺性愛的身體像個玩具一樣任人擺布。海青原本握在他陰莖上的手一放開,他就急不可耐的頂著胯,在雪白的床單上磨擦。

“這樣好了。如果你不想要的話,現在就大聲拒絕我。別說我沒給你機會。”

可是翔平哪還聽得進去,他半張臉都埋進床鋪裡,發燙的臉頰在床單上摩娑著汲取涼意,下身硬得發痛,雙手卻被禁錮住不許他自慰。他難耐的搖起臀,呻吟被他悶在床單裡。背後是海青灼熱的軀體,身側是他比自己粗一半的麥色手臂,身後傳來的是自己晃腰弄出來的肉體相撞聲。

“別忘了是你自己要的。”

都是那該死的潤滑劑,翔平吃力的睨了遠處的透明瓶子一眼。像是信號一般,海青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,身體的溫度上升到最高點,大腿虛軟得幾乎撐不住身體,只有臀配合著陰莖的節奏不知疲倦的搖晃著。
體內被精液射滿的時候,他在心裡跟樹拼命道歉。可是在那一瞬間,他竟然已經想不起跟樹歡愛的場景,大腦只被海青給的快感佔據。

海青十分鐘前就已經走了,但是翔平還維持原本的姿勢下半身跪在地上,上半身趴在床上。他把臉完全埋進床單裡,希望自己能就此長眠。過了像有一個世紀一樣久,他才不甘願的睜開眼睛。海青走的時候順手把燈關上了,翔平直接躺在地毯上望著一片黑暗。
就像他,掉進無底深淵。

 


“翔平,去喝酒嗎?”

樹要離開公司的時候剛好看見低著頭走路的翔平便把他叫住。

“有你喜歡的啤酒的那間店今天有開。”

翔平眨了眨眼,像是把什麼情緒吞嚥下去一般,笑著對他點了點頭。
只有兩人的時候,其實樹一直都是話多的那個。他會露出鏡頭前沒有的放鬆的、傻呼呼的笑,然後翔平只是微笑著傾聽。
可是翔平比以前更加沉默。整頓飯他都只是握著酒杯不發一言,垂著眼皮盯著液面,既像是失神又像是若有所思。樹還是叨叨絮絮說著今天發生的那些瑣事,但是只有在他轉向翔平要他回應時,他才會抬起頭像往常一樣露出寵溺的笑容,眼裡盛滿哀愁。

他是樹,他看得出翔平眼裡的欲言又止,還有驚懼、畏縮跟無盡的晦暗,就像現在翔平看向他的時候滿臉被心事折磨的倦容。身為一個合格的男友,他這時候應該詢問翔平遇到什麼困難,並且幫助他一起熬過去,他也確實正在這樣做。
他都知道的。
他知道他們會一直這樣走下去。他們深愛著對方,不論是積年累月的友情還是靈魂上的契合,都讓他們的感情堅不可摧。只是要是眼裡容不下一點瑕疵,愛是無法長久的。正因如此,他才要閉上眼睛,讓這條路保持通暢。再說這也不是翔平的錯。

 

“你最近是不是…跟翔平太接近了?”
“嗯?你是在用什麼立場質問我的?男朋友嗎?”

看到樹不說話,海青嗤笑了兩聲。

“別誤會,我對於介入你們的感情沒興趣,反過來說,我還蠻佩服你們的情比金堅的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老是要把他單獨叫出去?上星期六晚上…大前天在後台待機的時候…還有巡演結束的那個半夜…?”
“你是想說我勾引他嗎?”

海青的目光甚至沒從眼前的空舞台離開。藍粉的舞台燈掃過他的側臉,照亮他的輪廓,顯得他的眼神更加睥睨。

“一個巴掌拍不響。翔平不也乖乖跟上來了?”

他比樹高得多,站在他旁邊壓迫感更重了。他戲謔的瞟了樹一眼,而樹就像一隻沒有攻擊性的小動物,惹人憐愛的做出不自量力的威嚇。

“你不能滿足他,我來填滿這個空缺,這有什麼不對嗎?”
“他是被你強迫的。”

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。

“強迫?這你就要問你男朋友的身體了,我倒覺得他享受得很。”

說著海青閉上眼咂起嘴來,像是在回味。樹氣得渾身顫抖,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只能捏緊拳頭強裝鎮定。

“立刻停止。否則我會…….曝光這件事。”
“哎呀?”

海青挑起眉,滿臉驚訝的轉過頭去。樹只是死死瞪著他。
究竟是真的天真,還是演技漸長。海青瞇起眼睛看著樹。

“你是真的不知道,他是為了誰嗎?”

 

翔平舉著鑰匙的手在空中不上不下。
明明是自己從小結識到大的青梅竹馬,明明是愛人。他卻再也沒有面對樹的勇氣了。
他絕對發現了。經紀人告訴他,稍早樹問了經紀人自己今天晚上有沒有行程。
沒有工作預定卻也沒有交代行蹤,就這樣消失好幾個小時,是個人都看得出有異狀,更何況那時候……。罪惡跟後悔幾乎要把他壓垮,但最終他還是把鑰匙插進鑰匙孔,輕手輕腳的推開大門。

“唔…”

黑暗中一個人影閃現到他面前,緊緊把他壓在門板上。聞到熟悉的味道翔平鬆了一口氣,閉上眼睛等待審判,樹不論是要提分手或是揍他兩拳洩憤他都全盤接受。
但是樹沒有選擇任何一個選項。他只是抱住翔平,不由分說的吻上來。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,今天的樹也不同往常,他激烈的啃咬著翔平的下唇,按住他的脖子,不許他離開自己。翔平想把他推開,問他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,可是一想到這有可能是最後的吻,他又放下了抬起來的手。

“你怎…….”
“我想要。”

月光下樹的眼睛在發光,只是倒映裡的月光既慘白又黯淡。
樹近乎完美的軀體躺在他身下,牽著他的手去抓捏自己的胸。翔平輕輕揉弄那兩塊白皙結實的肌肉,指腹刮擦挺立的紅點,樹立刻就發出甜絲絲的呻吟。他伸出殷紅的舌舔過上排牙齒,收緊穴口把翔平的陰莖夾得更粗更硬。

“翔平……我還要…….”

樹像一隻饞貓一樣用拉著絲的眼神向翔平索要更多,勾起的長腿按住翔平的臀讓他進得更深入一點。

“啊嗯………..”

他低沉含糊的嗓音纏綿婉轉,黑髮被熱汗浸濕,乳白的皮膚浮現紅暈。翔平摸過他線條分明的腹部,手指滑過深凹的人魚線,又在他腰側細膩愛撫,每被觸摸一下樹就敏感的顫抖呻吟,穴裡黏膩的收縮著。
翔平低下頭去用唇舌服侍他的胸乳。他知道樹喜歡什麼,他知道樹的每一個敏感點。他像嬰兒吸乳一般含住樹的乳暈再用嘴唇用力嘬弄,舌頭來回掃動堅硬的乳粒。薄薄的皮肉被他拉起,白色的胸部被拉成錐狀。
樹受用的很,他抱住翔平的頭放聲呻吟,舌頭吐了一小截出來,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。

“這樣太快………啊…快去了……”

他小腿摩娑著翔平的後腰,兩人的下體貼得嚴絲合縫,青筋暴起的陽具跟穴道爽快摩擦,穴心一陣痠麻的快感。翔平還叼著他的乳頭,一邊抬起眼來觀察他的反應一邊在他體內尋找正確的角度。

“我也….快了……”

騙子。腦海裡浮現海青得逞的笑臉。
身下的樹還在呻吟著,翔平卻像是被抽離這個場景。樹看他心不在焉,眼裡暗了一瞬,但是很快又用四肢纏緊翔平,閉上眼睛索吻。

翔平很喜歡被上嘛。
胡說!明明是被你下藥的。
下藥?哈哈,我只有第一次有用過喔。有感覺又不是丟臉的事,你就承認吧。

他被宣判了死刑。
房間裡明明只有他和樹,他卻覺得有好幾隻手同時爬上他的身體,那些手掌帶著性意味的撫摸他的雙足,然後爬上小腿,最後伸進他的腿間,掰開他的雙臀。
後穴彷彿永無止盡的被侵入。
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回現在。翔平擁緊了懷裡的樹,把舌頭伸進他嘴裡跟他深吻。樹驚喘著高潮,他也終於射在樹的身體裡。

“對不起。”

只是不知道是為了內射還是別的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

已經是最後的最後了,他抱緊了躺在床上的樹,把臉埋在他胸前。要怎麼道歉才能道盡他所有的虧欠?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深愛他的樹,我愛你,但是我把身體交給了另外一個人?
可是樹沒有提分手,他只是像往常那樣爬起來告訴翔平”我們去洗澡吧”。他不是沒有看見翔平的神情,只是他選擇視而不見。

“今天工作一整天很累了吧。”

他把翔平按在板凳上幫他洗頭,他輕柔的按摩著緊繃的頭皮,又擋住翔平的眼睛,細緻的把泡沫沖乾淨。末了他看著昏昏欲睡的翔平,笑著在他額頭上輕輕地啄了一下。翔平怔怔的看著他,兩人還是相對無言。

翔平在他身邊焦躁不安的翻動幾圈還是睡著了。樹在黑夜裡睜開眼睛,側過身去看愛人熟睡著也不安的面容。不知道夢到了什麼,翔平想要擺脫什麼似的扭動著,還緊緊扯住褲腰。只是過不久他又摩擦著雙腿,眉間緊緊鎖著。

看到了又如何呢?樹早就失去年少時那種殺伐果斷,抑或是多年來太深的愛讓他無處可逃。知道了又如何呢?要不是那天他急著在公司就求歡,也不會讓愛人的身體被另一個人奪走。木已成舟,而他再也沒有權力置喙。
有好幾次當著成員的面,海青過度親暱的搭上翔平的肩膀。大家都知道翔平不喜歡肩膀被接觸,但是樹也只是在旁邊看著。

“這樣真的沒關係嗎?”

身旁的隊長這樣問道,樹知道平時沉默寡言的他早就看出三人之間的糾葛。

“沒關係的。”

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翔平。

“因為我愛他。”

就像現在,他只是輕輕的把翔平搖醒,再遞給他一杯溫牛奶。樹緊緊抱住他,雙手用力環住他的肩背,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身體裡一樣的痛,手上卻更加輕柔的撫摸他後腦的頭髮,彷彿母親安撫受驚的孩子一般。
翔平嘴巴開合了幾下,終究是做好心理準備要開口。但是樹只是在他唇上豎起一根手指,又把他的頭按回自己胸口。

“翔平,什麼都不用說。”

空氣凝固了一瞬,接著他感覺到胸前一片濕涼,手下的身體細細地顫抖。

“你愛我嗎?”
“……我愛你,我當然愛你。”
“那就夠了,翔平。”

回不去了。遍體鱗傷的翔平,遍體鱗傷的他,全都回不去了。愛慾之間的平衡被打破,靈魂被撕扯成兩半,他們除了向前苟活下去,沒有別的辦法。

“——這樣就夠了。”

End.

Afterword

End Notes

Reference

[1] 【史詩級科普】NTR到底是個啥?現身說法帶你走進NTR的世界!「泛式本家」, 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WqFYknqVlNg
[2] TKR, Get Me Ou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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